这处院落,饶有意味地笑道:“贤弟中了探花,之后肯定是要留在京城就职的,你难道就没想过在这里安家置业吗?”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真是善解人意呀!
齐誉苦脸一笑,道:“不瞒兄长说,我是非常的想在京城安家,可无奈囊中羞涩呀!”而后,他又摇摇头道:“唉……,即使我把永川府那处宅院给卖了,估计也不够在京城买个小院的。”
是啊,京城居,大不易!
难哪!
孟既明会心一笑,道:“我有一个好消息,可解贤弟之忧。”
齐誉听得不解,问道:“好消息?兄长请说,弟洗耳恭听。”
“是这样的,在京城的东南隅处,现有一处宅院急于出售。”孟既明顿了顿,见齐誉的眼睛里泛起了兴致,才继续说道:“那处院子是一个离了宫的老太监的资产,之前时,他因和宫女‘菜户’,所以才在外置办了这么一处宅院。现因其妻老去,老太监就想着回乡养老,所以,就想着卖掉这处家产。”
菜户,即对食。
众所周知,太监无后,也就没有所谓的继承人,便卖资产养老也属情理之中。
况且,很多官员对于太监持有偏见,不太愿意接手他们住过的房子。
但齐誉却不这么想,房子的好不好住,和人家有没有那玩意有什么关系呢?
所以,无妨!
齐誉兴致大增,急忙追问道:“他想卖多少钱?”
“算不上贵,仅售八百两银子!”
咳咳!
这还不算贵?
齐誉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两手一摊,沮丧道:“我买不起!”
孟既明表示理解地拍了拍他,笑道:“贤弟勿慌,且听我把话说完,在来你这里之前时,我曾和那个老太监交涉过,经过彼此磋商,他愿意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