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才各自落座。
当然,齐誉很主动地坐在了下首处。
而后,庾海就喝退了左右,如此一来,就成了真正的所谓的二人世界了。
“少丞在府学里处得可好?”
“有劳大人挂念,甚好!”
“嗯!”庾海淡淡一笑,又道:“既然生活如此安逸,少丞有没有想过长期执教,了此一生?”
齐誉摇摇头,正色说道:“我虽然得了举人,但离真正的功成名就还相差甚远,如今我抱负未展,又岂能不求上进呢?”
庾海欣慰一笑,道:“嗯,意志如磐,坚定不移,不错,不错!”而后,他又试探道:“少丞,你若去参加会试的话,有几成把握能过?”
会试,即:举人向贡士进阶的一场考试。
齐誉想了想,叹道:“科举的事,有谁能说得准呢?又有谁敢说有把握呢?”不过,他语气一转,又道:“这一年多来,我勤学苦读,学问上日臻渐长,比之以前也更有沉淀了。”
听起来还是颇有底气的。
只是表达的比较委婉而已。
庾海端着酒杯,大有深意地说道:“若是明年开科的话,你要不要参加?”
明年开科?
齐誉心中一颤,连手里的酒杯都差点掉在了地上。
这是真的吗?
要知道,除了童试之外,乡试及以上的科举都是三年一科,这是常识。
去年时新皇登基,加开了恩科,若按这个时间点来算,后年才轮到是科举年,怎么会是明年呢?
庾海见他困惑,便释疑道:“是恩科!”
齐誉一怔,问道:“恩科……这又是什么说法?”
开恩科,虽是皇上的特权,但也是需要理由的。
即:因何恩典?
庾海也不卖关子了,直接道:“明年恰逢太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