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颇有顿悟:看来当官的必修课并不是《四书五经》,而是《演员的自我修养》。
也罢,自己今天就好好地当一回群演,以配合庾大人完成这出装逼大戏。
况且,今天有吃又有喝,何乐而不为?
……
府衙既然选择了大办,那仪仗上就不能含糊了。
沿途上敲锣打鼓,连路边的枯树上也挂满了红绸,看起来很喜庆的样子。
一些喜欢看热闹的老学究们就开始卖弄了:在这些举人中要论文采,要当属亚元的殷公子最高,据说他在参加省城的鹿鸣宴时七步成诗,出口成章,力压众文豪。
不料,却有人反驳了:殷俊斗诗?呵呵……那只不过一时的口舌之利而已,何足道哉?若论文采,要当属亚魁的齐誉公子更盛!他的那篇声讨檄文声色俱厉,举国传诵,何人不知?要不然,巡抚大人怎么会私会他呢?这不就是直接的证明吗?
嗯……好像是哦!
经过辩论,无论是大儒还是白丁,在求同存异后均认为,一个齐誉约等于是数个殷俊的文采。
什么?有人不服?问,为什么齐老爷的名次会排在殷俊之后?
那可是另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呢?
据齐老爷的亲母周氏说,其子在乡试期间身染了恶疾,所以才止步于第六名亚魁。若是是在无病无灾的正常状态下,那就不用多说了吧……
哦,众人恍然。
如此来看,齐老爷确实是比殷老爷厉害。
流言蜚语如潮似浪,飘进了齐誉的耳朵中,听得他全身舒爽,如饮醇醪。
而殷俊却是听得五内翻腾,就像是吃了几大只绿头苍蝇似的,恶心的都脸色发紫了。
他们二人的目光碰了碰,相看两相厌。
……
宴席开始了。
众官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