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还能有谁?肯定是那个姓吴的!
杨恭林用小拇指掏了掏发痒的鼻孔,悻悻道:“诸位,你们在阅卷时帮我留意一下,看看有没有上好的檄文,若是有,速拿我看。”
旁边的副考官闻言奇道:“大人,你为何对檄文有偏好呢?”
杨恭林轻轻一叹,略带怨气地说:“并不是我有此偏好,而是我心里不舒服!”
“呃……此话怎讲?”
“还不是让那个吴晚荣给闹心的?他仗着自己写了一篇狗屁檄文,得到了皇上的嘉许,你看他现在快得意地,都快要横着走了!”杨恭林忿忿道。
副考官一怔,忙附和道:“大人所言极是,吴晚荣这厮我早就看不惯他了,恃才放旷目中无人,好像咱们翰林院只有他是才子似的。”
“哼,他觊觎做待诏学士已久了,我……哼哼,绝不会如了他的愿!”
“大人的意思是……”副考官不敢揣度,忙问道。
“我承认,在文采上确实压不过他,但是,在这万千学子之中可能存在呀!如果能在试卷中寻到一篇上好的檄文,然后我再呈到圣阶之前,把他那篇给比下去,他还有什么可张扬的?”杨恭林呵呵道。
顿了顿,他又道:“不过那厮的文采确实不凡,要想寻到好文章,难呀!”
说者无心,但听者有意。
副考官呵呵一笑,说道:“大人,还真有这么一篇!”
杨恭林眼睛一亮,喜道:“既如此,还不速速取来给我一阅?”
“是,请大人稍候!”
……
不多时,副考官就把一个鼓鼓囊囊的弥封袋呈了上来。
才一看姓名,杨恭林就怔住了。
“齐誉……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但一时却又想不起来。”
副考官连忙提醒:“大人可真是贵人多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