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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誉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安慰了一番老母亲,又哄好了小女儿,做好了这些之后,才决然地走上前来,冷漠地看着眼前的族人们。
这些人,就是自己的亲人?
同是一脉相承,当下的血缘关系犹在,居然这样的无情无义?
齐秋川自不必说,他罪恶满盈,心肠比那鲍鱼之心还要臭。但最令人失望和伤心的却是这些置身事外的族人们,他们不仅没有主持公道的意思,还附炎趋势的为虎作伥。
呵呵,真是亲人啊!
若是平素的小摩擦也就算了,但这次却不同,要得可是自己一家老小的命啊!
家!是绝对的底线,也是绝对逆鳞。
这事必须要清算!
哼!我齐誉已经不再是昔日阿蒙了,怎会被你们随意拿捏?
“诸位,别来无恙?”
出人意料,齐誉居然笑了!
莫非,齐大郎没有生气?或者说是有大事化小的意思?
或者是见人多……怂了?
“咳!我们还好,还好啦。对了阿瞒,这一科你考中了没有?”族长率先接过话茬,避重就轻地试探道。
“你猜呢?”
齐誉故意买了个关子,让人捉摸不透。
不等族长答话,齐秋川就哂笑道:“考秀才哪有那么容易?就严夫子那样的老学究还考了三科才中呢!至于阿瞒嘛,这回不过是积累经验而已。”
话中之意很明显了。
齐誉冷笑一声:“没想到二叔居然还是个聪明人!”
一听这话,齐秋川就更加笃定了,挺了挺胸道:“那是当然!”
齐誉哈哈笑了两声,言归正传道:“齐二叔,纵火这事你怎么解释?”
“我有什么可解释的?真是莫名其妙!”齐秋川斜了一眼,哼道。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