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马上就要到了,即使落到都察院那帮该死的嘴里,我也是百喙莫辩。”
……
少倾,庾海眼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道:“齐公子,你能不能帮我绘制几幅彩绘的画。”
齐誉一愣:“大人怎知我会彩绘的?”
“你可能不知道,元宵节的那次拍卖会本官也在现场,你那两幅画我本想拿下,不料却文竹先生捷足先登了,你说,我怎好意思跟他去抢?之前时,我曾亲眼见过你的笔法,自然能认得出来。”
齐誉恍然:“原来如此,不知大人想让学生画些什么?”
“画什么并不重要,只要耐看就行!”庾海顿了顿,又解释说:“我也不瞒你,这画作并不是我私人向你索取的,而是用于赈灾,报酬方面你看着收也就是了。”
赈灾用?
齐誉肃然起敬,道:“大人心系民生,令人佩服,既是用于赈灾,晚生理应略尽绵薄之力,所以分文不取。”
是,任何钱都可以去赚,唯独不能去发国难财,这是自己必须恪守的底线。
自己手捧圣贤书,即使做不到君子,也不能去做蛀虫。
庾海先是一怔,而后就欣然地笑了。
……
释放柳锦程,还有几道流程要走,比如说做一些所谓的笔录,伪造一些受冤的凭证,做好了这些就可以无罪释放了。
诸事妥当后,已经接近了半夜。
据柳锦程说,殷俊已经被人捞出去了,就在他探监后的第二天。
好吧,这厮的命还不错!
齐誉寻好了马车并谈好价钱,就领着小舅子星夜赶路。
途中,他让柳锦程给车夫引路,而自己则是躺在车上小睡。
太累了,撑不住了。
在经历了这件事情之后,柳锦程的态度大为改变,再没有之前的趾高气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