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首看着天空,耳朵里缓缓流出了两道血痕,脸上却露出一抹满足的笑容。
“赌对了啊……”
他开心地想着,心中猛然一下子松懈下来。
任由意识陷入了一片黑暗。
“老张!”
“快开车门!”
“快快快,打电话找最近的救护车,快让医生过来!”
等爆炸后的声势过去,车上的乘客惊魂未定地面面相觑。
“她,她怎么不动了……”
最先清醒过来的是作为帮手的健壮大叔。
当发现被他按着的大婶一动不动时,健壮大叔惊慌地扒开蒙在她脸上的外套。
“别,别是闷死了吧?”
之前还剧烈挣扎的大婶仰倒在地板上人事不知,脸色憋得发紫。
刚刚那个情况,一群人围上来光顾着别让人跑了,按衣服的按衣服,压肩膀的压肩膀,也不知是不是情况太乱,谁按住了堵住她口鼻的外套,竟把她憋得窒息了。
“不是我们干的啊,是你叫我们帮忙的!”
“我刚才压得是她的腿!”
听说可能死了人,一群围着的乘客哄然而散。
“停车,开门,你们被包围了!”
警察在车门外喝令着。
眼见着大势已去,司机王兴德缓缓松开了握着方向盘的手,泪眼模糊。
在他已渐朦胧的视线里,面前抽泣着的女孩,脸庞奇异地和她的女儿重合。
他抬起手指,虚虚地摸着女儿脸庞的轮廓,对着李诗情唤出了声。
“萌萌……”
李诗情耳朵里全是爆炸时的嗡鸣声,茫然地擦着满脸横流的涕泪,根本没听见司机在说什么。
“萌萌,你怪就怪爸爸……”
司机嘴角泛起苦涩的笑容,讷讷着,“是爸爸窝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