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增寿添添酒。
徐妙云身边的一个姑娘,那更是乖巧的就跟小丫鬟一样。
徐增寿皱巴着一张少年的脸,语气央求着说道:
“我的好妹子,这潇湘馆长啥模样你也看到了,咱们赶紧回家去吧,被爹发现我带你过来,我非脱了三层皮不可啊。”
徐妙云鼻头一皱,对着徐增寿说道:
“你三天两头往勾栏跑,也没见着爹把你脱了三层皮啊。”
徐增寿哭笑不得:
“我来勾栏,跟你来勾栏,那能一样吗,况且我来勾栏,也就是听听曲子,看看跳舞,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爹怎么会责怪我呢。”
“是是是,爹不责怪你,甚至还想跟你一起来呢。”
徐妙云继续问道:
“哥,你平日来潇湘馆就是喝酒?家里不也能喝吗?”
徐增寿拿着酒杯一愣,心想着我来这干的事能让你知道?嘴巴上却说道:
“也不全是,在这还能吟诗作赋。”
“吟诗作赋?”
徐妙云眼前一亮,她自小聪明,好读书,前两年,还有国子监的大儒,夸赞徐妙云是女中儒生,应天府中更有“女诸生”的称号。
旁边的姑娘瞧见徐妙云对吟诗作赋感兴趣,笑着说道:
“小姐有所不知,徐公子可是文采斐然呢,没少为我们姐妹几个写诗,前些日子在这房子摆花酒,还写了一首咏梅诗,鸨母传出去,在咱们潇湘馆里,也是上佳之作。”
这姑娘话一说,边上的徐增寿面色有点古怪,抬手说道:
“平日里随便写的打油诗,没什么好说的。”
“哦?我倒是很想听听那首咏梅的打油诗。”
徐妙云眼睛微眯了起来,边上姑娘自知说错了话,支支吾吾一声忘了,哪里还敢开口。
徐增寿被妹妹看的脖子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