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怀,多半忍不住要偷偷地kiss上一kiss,但对白素贞,却始终心怀敬慕,不敢起半点亵渎之意;更何况她春毒未除,此时稍有造次,只怕更加不可收拾。
当下摒除绮念,继续凝神倾听。洞外水流潺潺,松涛阵阵,除了簌簌扑落的夜鸟,以及在林间蹑步而行的猛兽,并未听见可疑响动。纵有其他搜捕的追兵,想来也在方圆数里之外了。
又听那男子喘着气道:“师姐,这石地又硬又潮,不如咱们挪到棺材上去。”女子骂道:“死鬼,你就不怕惹恼了棺材里的僵尸,钻出来拉你下地狱?”那男子笑道:“有僵尸才好呢,我贴符捆了,正好可以卖上几贯钱,给你换些胭脂首饰。”
“咚”地一声,那厮显然已将女子压到了棺盖上,棺内顿时又焕发出深碧浅绿的层层光芒。白素贞的肌肤被映照得晶莹剔透,如冰似雪,双眼水汪汪的凝视着他,呵气如兰,说不出的娇媚。
许宣口干舌燥,几将把持不住,忙闭上眼,捏尖嗓子,阴测测地道:“是谁在外头叫我?把我卖了,可否分些纸钱给我?”话音未落,猛地一脚蹬开棺盖。
两人吓得大叫一声,滚落洞角,眼见他鬼魅似的从棺中疾扑至头顶,只道真是撞惹了僵尸,更是骇得魂飞魄散,还不等反应过来,已被他封住周身要穴,动弹不得。
只见那道士约莫二十岁,黝黑削瘦,鼻如鹰勾,眉眼间透着几分阴狠狡诈;道姑长他几岁,脸如银盆,倒也算有几分姿色。两人虽已脱了clothes,头上的莲花冠与脚上的青云鞋仍未曾摘下,果然是两仪派的道人。
许宣打开火折子,咧嘴一笑:“生当同洞府,死当共棺穴。两位这般恩爱,等到了阴间冥婚时,可别忘了我这媒人。”火光摇曳,忽明忽暗地照着他的人皮面具与森森白牙。
那道士骇得脸色惨白,张大了嘴,喉中赫赫作响,想要求饶,奈何却说不出话;反倒那女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