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在城里读书花销可大,这丫头多大岁数了,也该找个活计挣钱了。”
中年男人眼睛一瞪,“婉儿身体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再说了,要不是我二弟留下来的那些东西,咱们当年早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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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远和朱大山没逗留,上了大道之后直接打车去了谭古楼。
看到江远和朱大山的狼狈样,谭松顿时愣住了,然后就哈哈大笑起来。
“我还疑惑你们俩昨晚干嘛去了呢,离开鬼市的时候也没看见你们,原来是去要饭去了啊。”
江远满脸无奈,自己一身脏兮兮的,就连衣服和裤子都还没干。
“少废话了,借我一百块钱,”江远把手一伸,“我们俩去找个宾馆洗个澡,然后再好好睡一觉。”
谭松笑着摸了几张百元大钞递给江远,“江远,昨晚可得谢谢你了,你让我收的那两件东西可真不错,我爸都夸我了呢。”
江远没理会谭松,拎起密码箱就和朱大山一起走出了谭古楼。
谭松连忙跟了上来,满脸好奇地追问:
“昨晚你们到底干嘛去了?和你一起去的那些人呢?鬼市出乱子是不是也和你们有关?”
“你知道吗?存宝处被抢了,我听说那些宝主都快炸了。”
江远气得想打谭松一顿,“你废话咋那么多,不该问的就别问,我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
说话间,三人已经走到了一家宾馆门口。
开好房间之后,谭松居然跟着江远上楼,还进了江远的房间。
朱大山打开隔壁的房门,小声对江远道:
“有事情叫我。”
江远打了个‘ok’的手势,
房间里,谭松满脸狐疑地盯着江远,“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收这件斗彩大罐,到底怎么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