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得很!”
江远摇摇头,“你们父子俩一个德行。”
“你比你儿子的症状轻一点,失眠多梦,手脚冰冷,偶尔呼吸困难,经常头晕脑胀,容易做噩梦,尤其是容易梦到战场厮杀一类的。”
白鹤翔搂着白云鹏的手臂一紧,满脸不敢相信地看着江远,“你怎么知道的?”
江远指了指白云鹏脖子上戴的玉牌,“这玉牌有问题。”
白鹤翔到底是将近五十岁的人了,短时间惊慌之后已经慢慢镇定了下来。
他拉起白云鹏坐在沙发上,颤抖着手拿过一瓶啤酒,咕嘟咕嘟地灌进肚子里。
酒水冰凉,让他又清醒了三分。
就听江远继续道:
“人都有气场,你看有些人能够吸引你,有些人能够让你不敢靠近,这都是气场的原因。”
“每个人的气场又不一样,古代皇帝的气场是威严霸气,打仗之人的气场肃杀,让人不敢对视。”
江远边说边点头,“你们的气场被这块玉牌的煞气压住了。”
白鹤翔深呼吸一口气,连忙追问道:“什么是煞气?”
江远想了想,把环绕在白家父子俩身上的黑雾描述了出来:
“煞气也是气场的一种,你儿子脖子上这块玉牌上隐隐约约看得见血丝一样的东西。”
“这是血气入侵的现象,也就是说这块玉牌埋在地底下时间太长,被血泡过。”
江远脸色越发严肃起来,“我估计,是古代战场上遗留下来的东西。”
见江远如此严肃,白鹤翔再也冷静不了了,一把扯下白云鹏脖子上挂着的玉牌,“小兄弟,你快说,我们该怎么办?”
“方法其实不难,”江远在客厅里走了几步,想了想道:
“既然玉牌是被血气入侵 ,那就拿到有‘正气’的地方去消磨掉好了,像是寺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