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先于其他人。

苏啸啸吃完饭，上楼换了一件陈谜为他准备的衣服。

十点十分，苏啸啸和陈谜准时到了老先生办公室前等候。老先生的助理是一位很有气质的女人，岁数应该很大了，苏啸啸估摸着她至少有五十岁了。她并没有刻意地修饰自己的容颜，气质是从骨子里带出来的。

腹有诗书气自华。

对方一见到陈谜，便露出甜美的笑容，说道：“小谜来了啊！”

“嗯。”

“怎么样啊，最近？怎么也不带孩子来，老先生本来前几天还提到呢。”她说着话，拉着陈谜的手，明显是非常熟了。他们没有安排在会议室，而是就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来了。

接着, 有人给倒茶。

陈谜笑着解释为什么不带孩子, 又介绍苏啸啸给她。

苏啸啸这才知道女人叫方怡, 是老先生的私人助理, 跟随老先生也已经有二十多年了，陈谜小的时候来港岛就认识她。听她们寒暄了一会儿，陈谜这个时候悄声问道：“方姨，我和你咨询个事啊？还挺关键的。”

“你说。”

“是不是有两家游戏公司，这次也约了伯伯啊？”

“哎？你怎么知道啊？”

方怡听到她这么说，明显也很惊讶，接着指了指房门，说道：“其中一个在里面谈事儿呢，另外一个是下午。”她说，走到桌台前面，翻了一下笔记本，又把对方留下来的名片给他们看，说道：“这个人，你们认识吗？洛神什么公司，是通过香港一个大老板介绍过来的。”

“是陈雷。”

当苏啸啸看到洛神两个字，他知道自己被陈雷赶在前面了。

方怡叹了口气说道：“你们是不是也是游戏公司啊，跟他们有竞争啊？你也不早说，要说的话，我就提前和先生打个招呼了。”

“没事的啊，方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