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呢?前些年她不是在佛海这边上班吗?还嫁给了一个二世祖、二流子,这次组织上安排她们文宣队来佛海慰问参加会战的渔民同志,她担心会被那二流子给欺负了。”
“你也知道,哥们我好歹是在南疆饱经战火洗礼的英勇战士……”
“行了行了。”王忆打断他的话,“别吹了,咱们这里都是自己人,明人不装暗逼,你跟我们装逼没有意思。”
徐横听着他的话满头雾水:“什么是装逼?”
王忆说道:“你就是装逼!”
然后说着话他猛然反应过来:“噢,刚在前面路口搭建起了一个戏台,有个少妇在上面唱《渔民闹海》——那就是霍晓燕吧?”
徐横含笑点头:“怎么样?嗓音怎么样?”
王忆竖起大拇指。
可以。
嗓音先不说,就说那身段、那舞蹈功底——
徐横这块料在床笫之间是有福了。
他们过了突然见面的惊喜劲头后,王祥赖过来问道:“王老师,我想跟你说个事,征求你的意见。”
王忆说道:“你说,什么事?”
王祥赖笑道:“就是这样的,昨晚渔场指挥部不是给我发了一件军大衣吗?”
他把搭在手臂上的大衣拿给王忆看。
这衣服很帅气,青绿色的厚化纤布,里面是厚实的新棉花,有栗色毛领子护着脖子,前面是栗色胶木双排铜纽扣——
看着就暖和,且威风凛凛!
王祥赖跟王忆说道:“我已经有大衣了,所以我想着把这件大衣卖掉。”
“今天那个泽水公社的没毛病找我来着,他知道我家里条件不怎么好,想买我这件军大衣,给15元的价钱。”
“你想卖掉?”王忆明白他的意思。
王祥赖点点头:“对,卖掉它。咱队里发大衣了,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