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现在生病了。”
王忆正好带着药箱,说道:“我算是个赤脚医生吧,你介意不介意我上你们的船给你老婆看看病情?”
黑汉子闻言大喜:“啊,同志太好了,你是医生?太好了!太好了!快点来呀,你快点上来吧!”
双帆船还挺高大的,绿眉毛船没有他的船舷高,于是两艘船靠近他放下了绳梯,王忆背上药箱上了船。
这艘船就是这户人家的家。
船上布置的杂物众多,船头固定着一个铁皮炉子,旁边有筐子,里面放了一些杂乱的海草,海草里头还有好些条肥硕的海鳗在扭动身体,就跟一群蛇似的,看起来挺吓人。
往中间船舱上拉了绳子,上面晒着衣服毛巾或者被褥之类的东西——不太好确定身份,都挺破烂的。
船尾则成了工作区,有渔网有鱼虾有箱子,箱子里也装有鱼虾,其中不少便是白虾。
黑汉子领他进船舱。
弯腰进舱门,一股浓烈的鱼腥味扑鼻而来,有两只肥硕的猫‘啊呜’一声叫又躲藏了起来。
这种船上养猫很正常,双帆船是木头船,最怕两样东西,一是船蛆二是老鼠。
船蛆人力难以对付,老鼠同样如此,但养上两只猫就可以对付老鼠了。
再一个跑船人家少不了鱼虾,养猫轻轻松松。
船舱里面卫生情况很差,一共有两个做了卧室,其中小的卧室是黑汉子两口子在住,王忆进去不得不打开手电,因为里面窗户被严严实实的堵住了,那是一点光线都没有!
手电打开他看到的是个凌乱的房间,床铺直接在船板上,并没有安装上一张床。
然后床铺里头被褥零散而破乱,一个女人缩在里面迷迷糊糊的打哆嗦并咳嗽。
黑汉子解释说:“她感冒了吧?就是前天晚上开始了,发烧,感到很冷,是不是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