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治不了你个坏东西!
王忆看着麻烦上门又看着麻烦自动离去,这一刻他只能对王向红竖起大拇指:队长,高,还是你高!
这样氛围有些严肃了。
庞念组给他们倒了杯水,换了个民生话题问王向红:“今年冬天上海工,你们队里还是要把所有壮劳力都派过去吗?”
王向红对他态度很好,说道:“看政策怎么安排,听组织怎么交代,有需要的话我们就把所有壮劳力派过去。”
庞念组说道:“哎呀,你在你们队里有威信,能压得住你们的社员。我们公社现在各个生产队都大包干了,想要抽调劳动力再给组织上集体上工,怕是难喽!”
他说这话是想让王向红给他出个主意。
王向红没法发表意见。
内地上河工、外岛上海工,这都是社员们相当抵触的苦差事。
诚然,像外岛上海工可以给强劳力的工分,可问题是自带被褥、自带口粮,然后干一场远比摇橹撒网还要沉重的活,这怎么能合适?
老百姓算账算的明白。
干多少活吃多少粮,多干活多吃粮,少干活少吃粮。
上海工不仅比正常在生产队上工更累,吃的粮食还多,好些能干能吃的汉子去上一趟海工,回来一算账——
嘿,一分钱没省下,都把赚到手的工分给吃进肚子里了!
这样老百姓自然抵触。
王向红这边也没招,他往年都是靠个人威信来强行推进这工作的,天涯岛多数社员也不愿意去给大集体出大力。
这下子氛围不但严肃,还沉闷起来。
王向红索性把话题转向墨鱼拖网和上面的铜钱,他说明来意,庞念组这边很吃惊。
他了解王向红的为人,但对于这件事还是吃惊!
有人竟然买走了被人湖弄走的公社财产后,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