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我明天就让张有信给她送个信。”
“对了,漏老师你还识字啊?我以为你是文盲。”王忆突然抬起头。
漏勺笑道:“是个半文盲,咱队里是半文盲多,全文盲都是老人了。”
“再说,这不是有祝老师指导我吗?”
祝真学点点头:“漏老师在这方面是真好学,他那硬笔书跟着我练得还不赖呢。”
“爱情的力量就是这么伟大。”祝晚安感叹道。
祝真学瞅了瞅这闺女,低下头去扒拉起了米饭。
王忆给孙征南使了个眼色,孙征南赶紧拿起大勺给他舀了一勺:“祝老师来块肉。”
祝真学笑道:“好好好,来一块肥点的。”
肥美的五花肉炖的颤颤巍巍,肥点的也不腻,因为油脂已经被墨鱼鲞给吸出来了,吸得本来干巴巴的墨鱼鲞油汪汪的,一口咬下去往外呲油。
这东西用来盖饭那是顶级美食,特别是五花肉中滋润进了墨鱼鲞的鲜味,一口肉一口鲞一口米饭混合在一起。
鲜、香滋味在满嘴巴里打旋。
王忆没白去海上拖墨鱼,这都是他的劳动结晶,领袖说的对,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吃的饱饱的拉开躺椅往门口一放,躺在上面枕着手臂抬起头来。
夜空中星光点点。
天接云涛连晓雾,星河欲转千帆舞。仿佛梦魂归帝所,闻天语,殷勤问我归何处。
渔家傲!
这真是渔家的生活让人感到满足又骄傲。
今晚这一顿真是吃的好、吃的有必要。
因为这顿饭把人吃的全身暖洋洋,然后当天下半夜突然降温了。
北风来了!
吹了一夏的南风改成了北风,西伯利亚的寒流今年第一次造访了神州大地。
窗户打开的王忆半夜被冻了个通透,不得不起来关窗户,他想了想又拉开门把老黄和四个胖崽子叫到床上。
岛上的狗天天下海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