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极其的尊重。
这样他们便疑惑了:“为啥呢?”“对,为什么社员们这么不支持你们工作?”
杨晨无奈道:“还能为啥?就是觉得咱没有本事呗,没有本事还骑双头驴,让人眼馋了。”
“唉,我们队里社员说的更难听。”一个中年教师苦笑起来。
“他们说当老师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天不下地干活、不出海捞鱼,省了锄头、省了铁锨、省了镢头、省了镰刀、省了渔网也省了穿戴、省了粮食,这样在队里吃社员们的工分还在国家领工资,这不公平,一万个不公平!”
好几个教师点头:“都一样。”
“主要是现在大包干了,以前大集体的时候咱也没少干活,抢渔汛的时候咱不一样在海上跑?”
“你们这算好的,我们水花岛的那些逼人说话才难听,把我们民办教师叫书虱子。”
书虱子的说法很新奇,连后勤组的教师都好奇的问:“为什么这么叫?”
水花岛上来的就是那个刚买了梅花牌手表的刘老师,他丧气的说:“因为、因为咱天天跟书打交道,然后队里人说咱在队里领工分就是吸社员的血,这样不就是书虱子吗?”
教师们顿时同仇敌忾。
后勤组的老师生气的骂道:“这些农村人真是没有素质也不懂事,娘批的,咱可是国家大花园里的园丁、是教书育人的……咳咳,我不是说你们啊。”
话没说完,他脖子缩回去了。
刚才一怒之下说话上头了,忘记了在场这些人全是农村人这回事。
提起了不高兴的事,大家伙没了出去溜达的兴致纷纷回宿舍去乘凉。
到了宿舍附近碰到了另外几个教师,他们说:“难怪说今天四点之前报道,原来四点半开动员会。”
黄辉问:“你们怎么知道?”
一个年轻教师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