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熬不住了便来找王忆:“王老师,你搞出来的办法你来收尾吧,老辈们要以死相逼了!”
王忆安慰他说:“冷静,支书你冷静,再等一下,时机还不到,但时机很快就到了,你再去稳一稳他们的情绪。”
王向红只好回去蹲地上继续抽烟继续挨批评。
半下午的时候。
他终于等到了时机。
就在他惨遭围攻的时候,秋渭水拿了一封信急匆匆的跑过去找他们说:“支书、寿星爷还有各位大伯大爷,你们别生气别着急,我拿到我爷爷一封手书!”
王向红顿时站起来,着急的问道:“什么手书?”
秋渭水喘着粗气说:“呼呼,是这样、这样子,我听说、就是现在的新政策后,我昨天在育红班听见了你们的话,我赶紧给我爷爷写了一封信让张有信同志送过去。”
“刚才张有信同志来送信,送来了我爷爷的一封手书……”
她说着指向码头。
码头上邮电所的邮船刚刚掉头离开。
王向红拆开信封看向上面的字,秋渭水对老人们说道:“我把咱们生产队的情况跟我爷爷反映了,我认为这是非常不讲道理的一件事,是深深地伤害了咱们生产队工作积极性和对祖国热爱之情的一件事……”
“对,对,就是这样,还得是教师会说话。”一个老人急忙应和道。
寿星爷问道:“那你爷爷怎么说的?”
秋渭水说:“我爷爷说,虽然国家有相关政策但不能强行的推行,这样太僵化了,有些祠堂并非是封建残留,它们还是有积极意义的。”
“比方说咱们生产队的祠堂,这里面不光有王家的祖先和历代先人,还因为空间大平日里拥有其他功能——至于是什么功能他没说,但咱们只要找出个功能来就行。”
有老汉疑惑的问:“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