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打电话跟市里联系,沟通保险、交通、银行等部门后,我发现问题比咱们以为的都要严重,这不是局部问题,而是全面问题。”
“整个翁洲正在刮起一股来势凶猛的、破坏力极强的谣言风波。”
“翁洲市里尤其严重,根据客运站统计,从11号到昨天的13号,共计有建筑民工、修船民工约1500人从市里离开,不少民工买不到直接回家的船票便先去沪都,从沪都借道。”
“银行和信用社存款急剧下降达千万元,银行负责人告诉我,他们现在很担心会发生金融风波。”
“这么严重?”最年轻的一个领导吃惊的说,“这明明是谣言是流言,怎么会有这么多老百姓相信?”
齐敏哼笑一声:“咱们县里隔着市里远,了解的情况还少,现在市里才厉害呢。”
“市里沿海的渔业生产单位都解桩收网开渔船,停止了生产纷纷外逃。”
“不明真相的群众听信谣言抢购米面粮油和柴汽煤油等物资,局面非常紧张,市里昨天已经向省里申请支援了,就像满仓同志所说,这明显是一起有组织有预谋的敌特破坏行为。”
庄满仓愤怒的握拳一捶膝盖,说:“太可恶了,我抓到这些敌特分子绝不会轻饶!”
“你跟你的战友说一声,抓到以后狠狠揍一顿。”年轻的领导叮嘱道。
其他人听到这话笑了起来。
不过没反对。
这时候电话铃声响起来,年轻那领导立马起身去接了电话,然后他说:“我不是叶领导,我是吴礼佛。对,对,我正在....什么?什么?”
他听了几句捂住话筒看向几个人问道“陈丰同志,你们科协在县里各显眼位置张贴了咱们外岛地区的地图吗?”
满头银发的中年人说:“对,我今天早上得知谣言传播广泛之后安排同志们开展辟谣活动,贴出了一些地理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