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女厕所!”秋渭水说。
王忆拿过一张纸在上面写了‘man’仨字母:“那厕所上头写着这三个字母,你们剧团那么多人,不会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吧?”
秋渭水问道:“是什么意思?”
王忆无奈了:“你们还真都不知道它的意思?县剧院以前是外国人建的,这是英文,‘男人’的意思!”
“woman,这个才是女人的意思。”他又在纸上写下五个字母。
秋渭水疑惑的说:“可是后台厕所里没有写这个的,另一个写的是‘an’,对,就这个拼音。”
王忆一下子石化了。
他猜到了真相。
厕所上的字不是涂描的,是贴了木片,天长日久木片脱落了,女厕所只剩下了‘man’三个字母!
他妈的!
他讲给秋渭水听,秋渭水哑然失笑:“也就是说,你因为懂英文所以被我们文工团当成了闯女厕所的流氓?”
王忆觉得自己倒霉,但秋渭水却觉得这事很好笑,不知道怎么触到了她的笑点,让她笑的是花枝乱颤。
鲁迅说的对,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人家只想看我出糗……
秋渭水收下了这礼物,她美滋滋的将礼物放入装鞋子的木箱里,但大小不搭配,她又要了点报纸给塞起来。
王忆这边报纸不多,塞了塞不够,老黄见此拆掉了野鸭打的窝,拖了些干草过来献殷勤。
刚去了海边欢快抓鱼虾的野鸭一定没想到,它只是出去吃个饭,回来家让人拆了!
老黄这边收获很大,秋渭水忍不住的给它脖子挠起了痒痒:“老黄你真乖,真棒,真懂事。”
王忆笑道:“你来一趟不容易,先说一下你这段时间的情绪我记录一下,然后我找学生带你在学校和岛上转转,然后我来准备午饭也给你准备上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