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有可能是刘大彪如今还健在或者如今查不出他82年之前犯过事的消息,那王忆就得采取一些激进手段了。
他希望自己不要采用这种手段,毕竟他如今是背景清白的大学生。
在他思索中,墩子踩下油门。
车子马力很足,他们现在所处的工业园区也是新城区,道路宽阔且晚上人少。
墩子给王忆露了一下,车子猛然加速,推背感很足!
cyberbeats高级hifi音响打开,立马有姑娘用低沉甜美的嗓音唱了起来:“……数着一圈圈年轮,我妊娠,将心事都封存,你妈妈是我的子孙……”
王忆的沉思被打断了,他一听这歌很不高兴:“这什么歌呀?我妊娠,然后你妈妈是我子孙,骂人呢!切歌,这歌不是咱们社会主义素质青年该听的。”
邱大年愣了愣,他琢磨了一下问:“老板,你没听过这歌?”
王忆摇摇头:“我听歌不多,怎么了?”
邱大年说:“那你考虑一下,这歌词会不会是‘我认真,将心事都封存,密密麻麻是我的自尊’?”
墩子说道:“老板说切歌就切歌,你废话啥呢!”
他手在方向盘上一动,立马有人声嘶力竭的唱:“银在广种已经嫖了十年……”
听到这歌王忆忍不住摇头。
车窗打开、天窗打开,海风呼呼的灌。
他关上窗户,说:“来来来,音乐也关一下,咱们一边兜风一边开个会,安排一下后续工作。”
墩子说:“老板,车窗关上还怎么兜风?”
王忆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只好又把车窗打开了。
他说道:“我刚才叮嘱你们的事非常重要,先去打听刘大彪的信息,特别是六几年七几年时候的犯罪消息,这是重中之重!”
邱大年点头,掏出笔记本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