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条件。
而且刚才灯下聊的时候他听到了外队人对自家娃娃们的赞叹,娃娃们充沛的精力和逐渐好看的面色让外队人很羡慕。
这样王忆给学生加餐,他除了心疼王忆自己掏钱外只有高兴。
就着海浪拍岸声,王忆在听涛居又是一夜安眠。
大清早的电喇叭开始响,把他从好梦里叫醒:
“……小平同志、紫阳同志等党和国家领导人会见全国劳模和先进人物座谈会代表时提出一个希望,那就是希望工人阶级能开创四化建设新局面……”
在广播员慷慨激昂的声音中,王忆打着哈欠爬起来。
五月,暖风渡海而来,吹的天涯岛郁郁葱葱。
王忆推开门出去,几缕春风拂面而过,海水淡淡的腥气已经被草木的清香给压住了,空气很清新。
他深吸几口气,迎着朝阳开始打拳。
风过无痕,吹皱了一海轻纹。
早晨的海浪浩浩荡荡穿海而来,但是等它们到了岸边忽然变得温柔起来,拍打着礁石发出呼啦啦的脆响。
拨动人的心弦。
阳光照亮了海水,好些小鱼儿浮出水面随着波浪而跳跃,顿时有雪白的海鸥擦着海浪掠过,像呼啸的战机。
青山生青叶,青叶旁边有清芽,碧绿的颜色让海岛变得活泼、变得亮堂,变得活力十足。
大灶的烟囱冒起了烟,烟火味儿传进王忆鼻子里,老黄围着他转悠着,让他满心安宁。
漏勺挠着屁股讪笑走来:“王校长早啊,王校长又在练功?听说沪都出了一个跟你一样的功夫高手,你要不要会会他?”
王忆停下动作问道:“沪都出了个什么样的功夫高手?你怎么知道这事的?”
他还是昨天晚上才听见有人在码头灯下聊这件事,怎么现在连消息向来闭塞的漏勺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