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
王忆顺着他眼光看去,看到有机动船轰轰轰的带起浪花开过来。
开来的机动船不大,上面塞满了人,也是小学生。
船头上站着一个中年人,王忆盯着他看,有点眼熟。
他迅速回忆了一下回忆起来了。
是上次在集体市场水花岛摊位上的两个卖家之一,应该叫刘一手,这个绰号比较好记,他记得清楚。
刘一手看到了他们,特意将船停靠在了旁边。
他关掉发动机歪头吊眼的看向大胆说:“哟,这不是咱民兵队的队长同志吗?队长同志摇橹来干什么呀?”
后面又有两艘机动船到来,船上都是满满的小学生。
这是王忆第一次在82年看到自己学校以外的学生便凝神去打量。
相比之下这批学生精神状态比自己手下学生差不少,卫生状况也不好,头发参差不齐,穿着很杂乱。
有穿的好的孩子穿白衬衣、白裤子还有吊带,跟城里孩子打扮很像,但更多的穿着破旧,衣服上补丁不少。
他在挨个船看人,却被刘一手误会成是在羡慕的看船,便故意跺了跺脚说:“今年年后刚买的一艘船,300匹的马力,这在海上跑的快呀,你们天涯岛什么时候也能买上?”
大胆问道:“刘一手,你想挨揍吗?”
刘一手不怕他,说道:“我怎么了你就要揍我?行,你想来揍我就揍我吧,反正码头上有水警,我不信水警同志会放任群众受委屈、放纵行凶者……”
“你妈说谁是行凶者呢?”王东峰打断他的话。
王忆摆摆手说:“行了行了,别跟牲口一般见识,狗冲人汪汪叫几声,人还能冲它叫回去?”
大胆一行哄堂大笑。
刘一手和船上的几个人勃然大怒,可是刘一手看清王忆的样子后收敛起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