氧化剂了。我给你三千的报价,因为这个价格很透明,你得给我留下个几百块的利润——它在市场上卖三千五!”
他说着用镊子将三张‘贰分’邮票夹出来放进真空袋里:“它们仨才值钱,它们仨可以卖九千块。”
“这三张邮票就是一套,叫《在延州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67年发行的,当时发行了八百万张,现在存世量不多了,能卖个不错的价钱,其他的都太普通了,有的我都不想收。”
这些王忆实际上都已经提前了解过了。
81年的邮票年册确实不太值钱,里面只有一张后楼梦型张票还算有点价值,82年的因为含有猴票还值钱一些能卖个几万块。
张有信这个人,热心但是嘴巴没点数,他当时倒没有想糊弄王忆,他应该就是吹牛了。
他说这年册里头汇聚了81年全年的邮票品类,王忆后面上网一查发现这是扯犊子。
它只是汇聚了很少的一部分,选了一些当时认为是经典的邮票,在后世看来这种邮票没有什么收藏价值:
既然邮票设计经典,当年自然发行量就会大一些、到人家手里也会珍惜一些,这样最终遗留到后世的就多了。
零零散散的藏品都报了价。
最后是重头戏。
全套的忆苦思甜景德瓷!
袁辉就是给20万,王忆让他提价他摇头,说20万也不一定能收的了,因为他不是收藏家、他是供职于古玩店,这些藏品都是要出售的,不光要有价值还要有市场。
他说忆苦思甜景德瓷整套极其少见,可市场不太行,他从业二十多年也就听说过寥寥几个求购者。
王忆说道:“那你今天运气好,又碰到了一个求购者——这套瓷器有人给我报价了,25万!”
袁辉皱眉:“这么高的价钱?”
王忆说道:“现在我就可以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