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领头姑娘很虎,她戒备的走过来看了看王忆胸口的牌子:“抽、抽粪工?!”
其他姑娘顿时要炸了。
王忆傲然昂头说道:“我们是新时代的时传祥,是时传祥同志的接班人,怎么了?你们看不起我们?看不起劳动阶级?”
正要叱责他们的几个姑娘顿时萎靡了。
领头姑娘忍气道:“现在是82年不是62年也不是72年,你少给我们扣帽子!你刚才装腔作势说什么呢?”
王忆面色一沉:“谁装腔作势了?怎么着,你们不接受劳动人民的批评?咱们都是为人民服务,谁也不比谁高贵,如果你们有意见,那行,咱找你们政委评评理!”
后面走出来一个姑娘拉领头姑娘:“娟姐,咱走咱走,去找秋渭水,正事要紧。”
姑娘们气哼哼的离开。
她们刚走,大胆直接倚着墙滑倒在地。
王忆问道:“射了啊不,软了?”
大胆呼哧呼哧喘粗气,还在颤抖。
温斌哆嗦着竖起大拇指:“哥,王老师,王哥,您是这个!您不愧是首都来的大学生!您是这个,您刚才表现太这个了,简直是、简直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王忆装逼:“嗨,这算什么?你们两个怕什么?咱们是有正经身份的,还怕她们几个小娘们?”
他刚才其实有赌的成分。
一赌姑娘们见识少,二赌姑娘们不敢生事。
这年代的芭蕾舞演员们还没有什么地位,文工团的政委平时肯定没少给她们甩脸子。
很幸运,他赌赢了。
大胆虚弱的说道:“王老师,你才是真大胆,咱有啥正经身份?人家才有,人家是这里正经的主人。”
“正经个屁,正经人谁这么穿?你这么穿?”王忆问温斌。
温斌愣住了。
大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