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徐经理感叹道:“是有两年没来了,现在体制改革,我们实在是忙,实在是走不开。”
王东喜撇嘴道:“你快算了吧,你们工作能有多忙?比我们摇橹撒网的还忙?”
徐经理伸出手指点了点他,笑:“你可少来吧,你当着改革开放了我们还是那么空闲?现在国家和市场改变很大,我们有太多东西要学习了,甚至得从头学习!”
王忆帮忙接下坛子。
酒坛子上扎着一张麻布,上面用毛笔写了‘百年老坛、陈酿良品’四个大字,下面还有一行小字:陈宝庭亲酿,接着是一个暗红色的大印。
麻布打开下面是泥封,王东喜开坛,大胆将刚烧好的水倒入个盆子里,放进一个装入干红枣、枸杞和姜丝的温酒瓶,黄酒直接倒入瓶中加热。
酒热好了,最后一道鱼也送过来了,是一条肥硕的海鲈鱼。
徐经理笑道:“今天吃鲈鱼?这好,古人怎么说的来着?江上往来人,但爱鲈鱼美。君看一叶舟,出没风波里。”
“江里的鲈鱼好吃,咱海里的鲈鱼也不差,这首诗写的好啊,出没风波里,老百姓都知道鱼好吃,可只有渔家知道鱼难吃,海里风大浪大,要捕捞到鱼不容易,要吃上一条鱼也难!”
“是啊,只有去海里走一遭、逛两圈,才知道渔家的日子有多苦。”王东喜跟着感叹。
王向红不屑的说道:“我看你们都是舒坦的日子过的太久了,在海里打个鱼苦什么?”
“苦不苦,想想长征二万五;累不累,比比革命老前辈!”
“咱现在日子过的多好,人不能不知足,行了,酒热的差不多了,黄酒温乎就行,热的过头了没有酒味了,来,开吃!”
众人举起酒杯,王向红看向青年问道:“小同志,吃饭了你还要挂着个机器在脖子上?”
男青年一手端酒杯一手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