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师,糖呢?”
看着他们激动的样子,王忆倒吸一口凉气:“我靠——靠门,你们想来上学不是想来跟王老师做游戏,是想吃糖?”
一个叫王真孝的大孩子说道:“大鹏皮鞋他们说,来上学给好几个糖。”
皮鞋站起来掏出一张糖纸炫耀:“可好吃了,我妈用菜刀劈开,我奶吃、我爷吃,都说可好吃了。”
其他孩子馋的流口水。
这是真流口水了,吸溜的、往袖子上抹的,把王忆看的一愣一愣。
他受伤了。
他以为孩子们是出于对知识的渴望才来学校,原来是出于对糖块的渴望……
不过有了糖块带孩子倒是简单了。
一人两块糖就糊弄了一个下午。
这个下午又给老母狗洗了一次澡,连洗两次澡后王忆觉得它可能不老,只是以前又瘦又脏毛又长所以显老。
下工钟响起,小崽们蜂拥而去。
一个个腮帮子鼓鼓的,这是含着糖块。
王忆双手往后掐在后腰上,扶着腰站在门口。
真累啊,有糖块的糊弄要带好人类小崽也是累!
结果走在后头的花鞋忽然说:“王老师,你肚子里有个崽崽!”
王忆愕然道:“什么意思?”
花鞋指着他双手掐后腰的位置说道:“就是这样站着呀,我娘怀我弟就是这么站着,我婶怀我弟也是这样,队里的婶子老嫂都是这样,然后大家都说这是肚子里有崽了。”
王忆哭笑不得,他给花鞋解释男人肚子里不会有崽这回事,但解释了一通花鞋还是迷茫。
挑着海草回来的大迷糊在门口歇息,他听了一会突然说:“王老师你把手放下来不就行了?说那么多干啥!”
王忆琢磨了一下,还真是这么回事。
王东喜锁了办公室的门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