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许嘉鹿揉着眉心,一屁股坐回椅子上,“你从来不过生日,即便别人知道也不敢提,但那傻丫头放心上,一心想替你过一个热热闹闹的生日。”
墨深白原本低垂的眼睫倏地掠起,眸底微波荡漾——
“你是说呦呦在帮我准备惊喜?”
许嘉鹿没有回答他,而是“草”了一声,“要是呦呦知道我搞砸了,非得跟我哭。”
一想到娇滴滴的妹妹,雾气朦胧的眼睛盯着自己,许嘉鹿就感觉自己十恶不赦,该以死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