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我妻子远一点。”
话毕,拉着许呦呦的手就往车边走。
“诶,慕慕……慕慕……”
墨深白像是没听见她的话,强行将她塞进车子里,甩上门。
绕过车头要从另外一边上车时,眸光瞥了一眼谢庭西,“把人送回揽月居。”
自始至终没有再多给傅渐沉一个眼神。
谢庭西牵了下唇瓣,“知道了。”
他扒下谢予慕身上的外套丢给傅渐深,“多谢傅少爷的好意。”
傅渐沉单手接住自己的衣服,拿在手里没穿,视线落在前面的宾利上。
墨深白上车就吩咐司机开车,保镖也纷纷上车,掉头驱车离开。
谢庭西也带谢予慕离开了。
傅渐沉没有骑车走人,而是靠着车身,点了一根烟,视线望着消失在夜色中的车子。
舌尖轻舔着唇角,忽而低头笑了下。
算了,不挣扎了。
这些天的理智和挣扎,都在看到她的这一瞬间烟消云散。
明知道有违道德,有违人的天性,可他还是选择遵从本心,放任这样的感情继续蔓延下去。
一路上墨深白都没有开口,紧绷着轮廓线,眉角眼梢弥漫着寒意。
完全是一幅抗拒任何靠近的帝王气场。
许呦呦舔了下唇瓣,偷瞄他的脸色,感觉自己好像是做错了什么事,但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突然脑子里灵光闪现,许呦呦开口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让你担心的,他突然要带慕慕找妈妈,当时我着急就没叫沧溟……”
她的话还没说完,墨深白紧抿的唇瓣松开,声线极冷,“多久了?”
“嗯?”许呦呦一时间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你们认识多久了?”墨深白侧头看她,黑眸明暗交错,讳莫如深。
“上次帮织云追陆鹤云的时候认识的,快半年了。”许呦呦据实回答。
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