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呦呦:?
墨深白低头吻上她的唇。
唇齿深陷,声音模糊,“在那之前,你要先为我跳支舞。”
……
许呦呦今晚自己一定是疯了,所以才会在路边跟墨深白接吻。
从路边,到车上,一路到家,唇齿相依,没有分开过。
他低哑的声音像是有一种魔力,蛊惑着她换上那没几片布料的衣服,戴着毛茸茸的猫耳朵,跳起了舞。
墨深白靠在椅背上,深邃的眸光里情意浓郁得化不开,仿佛滚滚岩浆要将她彻底熔化。
许呦呦羞耻又忐忑的跳完一支舞,就被他拉入怀中,迎面而来的就是男人强势的吻。
她有些喘不过气,小手紧紧攥着他的衣服,脸上打了一层厚厚的腮红,好像扫到了耳根后。
墨深白薄唇噙笑,眸色温热的落在她的耳贝上,细细把玩。
“晚来一阵风兼雨,洗尽炎光。理罢笙簧,却对菱花淡淡妆。”
许呦呦一怔,反应过来这首诗的含义,湿漉漉的眸底满是羞赧,“你别念了……”
墨深白仿若未闻,薄唇翕动,一字一句地将下半段念完。
“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凉。”
许呦呦捂脸,真是没脸见人。
墨深白拉下她柔软无骨的小手,放在唇边轻碰……
眸光对视,情意交织,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甜蜜。
墨深白骨骼分明的大掌落在她的后背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低头就贴了上去。
***
翌日,许呦呦是被一阵铃声吵醒的,浑身酸软,眼皮子都重的抬不起来。
墨深白听到她哼哼唧唧的,本能醒过来,伸手将手机拿过来,看到电话是许家打过来的,接听后放在她耳边。
电话那头响起佩姨的声音,“呦呦,你快回来吧,嘉鹿一早回来说是要拿户口本去注册结婚,现在正在和先生太太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