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又掺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为什么自从婚礼取消后,他们每一次的见面都是剑拔弩张……
她对自己再也不似从前那般百依百顺,温柔体贴。
……
沧溟一边开车,一边透过后视镜打量垂着脑袋的小女孩,宛如霜打的小白菜,犹豫了下开口问,“太太,他是不是又纠缠你了,需不需要我处理下?”
许呦呦耷拉的小脑袋抬起不敢置信的望向他的侧脸,“你,你要怎么处理?现在是法治社会,你可别乱来啊!”
连累了墨深白可不好。
“……”沧溟眉角微抽,解释道:“我的意思是给点教训,警告下。”
“哦。”许呦呦松了一口气,轻咳了一声,“算了,警告他也没用。”
她了解林殷的性子,被娇惯着长大习惯以自我为中心,根本就不会听别人的劝解,要是警告他,只怕会适得其反。
车子停在揽月居门口,许呦呦一下车就碰到刚好回来的墨深白。
两个人四目相对,一时间相望无话。
秋风忽起,路边的梧桐树上黄色的树叶簌簌往下掉,她墨色的长发也随风而起……
“阿切……”
她实在没忍住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