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又放了回去,荷包里只有一些银子,银票没有,伸手相处捏儿子的脸。
周书仁噗呲一声笑了,“这小子藏哪里了?”
竹兰站起身打量着屋子,暗室是一定没有的,她儿子心眼多,丫头婆子一定不会信的,深怕丫头婆子告密,所以要依照儿子的身高来找,而且也不会出了卧室,请手请教的饶了一圈,笑了。
周书仁也注意到了,两人在装纸的匣子底层,找到了银票,打开一看,一百两的银票。
竹兰又小心的放了回去,二人才小心的出去。
周书仁,“这孩子心眼怎么这么多,还知道放纸的匣子丫头婆子不敢收拾。”
“他还知道不能放书里,太容易被发现。”
周书仁,“看着他一点点的长大,我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
竹兰也有些伤感,“是啊。”
次日,昌忠还不知道自己的银票被发现了,竹兰就将打算说了,“你留着银票也不能变多,交给娘,娘给你置田地,让银子生银子,等你大了就有一笔属于自己的家底。”
昌忠信娘亲,娘亲说话是算数的,不像爹,“能像容川姐夫一样吗?”
竹兰失笑,“你也知道容川自己攒家底?”
昌忠点着小脑袋,“知道,儿子听二哥说的。”
他偷听二哥和未来大侄女婿说话,提了容川姐夫没认祖归宗怎么攒家底的,他就记住了。
竹兰,“那就这么说定了,银子交给娘?”
昌忠很痛快,“好。”
平港,昌义是所有官员中唯一出过国的,也是唯一一个有长时间海上漂泊经验的人,见到船舰,昌义是最淡定的。
四艘船舰不是商船,更高大,船身更长,甲板上是站队整齐的海军,黑漆漆的大炮好像吞人的巨兽,看了一眼不敢看第二眼。
登上船舰,官员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