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徽和妻子站在后面,杜氏心酸的很,她为自己的两个儿子心酸,婆婆对二房的哪个孩子都不是特别的亲近,一碗水端的特别平。
现在容川的出现,婆婆变了,好像恨不得掏心掏肺的对容川好,再看看公爹,那眼睛也没离开过容川。
周府,周书仁写好了给吴鸣的信,又给几个孙子解答不懂的地方,还给昌廉补了补课,才慢悠悠的回了主院。
竹兰问,“你怎么突然要给吴鸣写信?”
周书仁将于太子说的话讲了,“我觉得,我该想些办法让吴鸣进京,就算不进京,到京城附近也好。”
竹兰想了下道:“会不会早些?”
“不早,现在的时机正合适。”
竹兰,“你心里有数就好。”
周书仁坐下看到桌子上的账本,他现在看到账本就头疼,移开目光,“你在算什么?”
竹兰幽幽的道:“我算明年手里能有多少银钱,我估计,咱闺女的亲事拖不了多久了。”
周书仁心里也清楚,“到时候能多带些压箱底的银子就多带些。”
“嗯。”
周书仁想到又没回家的容川,“过几日就是我休沐,明日,你将容川的身份与儿媳妇们说了吧!”
竹兰道:“你不提,我也打算明日与儿媳妇们说的。”
宁国公府,容川简单的吃了晚饭,见宁绪有些疲惫,“爹,您也回去休息,我在这里守着。”
宁绪脑子有些僵住,半天才回神,“你刚刚叫我什么?”
容川觉得自己矫情了,笑着道:“爹。”
奶奶伤心的模样,他就什么都想通了。
宁绪咧着嘴傻笑,“爹,您老听到没,容川管儿子叫爹了。”
宁国公乐呵呵的,“听到了,瞧给你乐的。”
宁绪手脚都不知道放哪里好了,“儿子能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