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虽说自己没啥错,但是车夫终究是挨了顿揍,这医药费就自己这些人担待一下吧。
而董富贵则是更邪乎,身上压根没有铜饼子,他说自己下生开始,就没见过金饼子之外的货币了。
也不知道这货是不是在吹牛,不过他直接就甩了三块金饼给那车夫,还说是小钱,他一个人掏了。
看着车夫一边捂着肚子和肿起来的脸,一边嘿嘿傻笑的样子,就跟一身伤都治好了一般。
至于地上躺着的那位瘦高守卫......没有人关心他的伤势,也没人关心他到底是谁家的护卫,在朝都,这种嚣张跋扈的人家不是没有,但是如果两家执跨公子硬碰硬的打了一架,那吃瘪的人也总不会大张旗鼓的寻仇,因为丢不起那人。
所以,今夜的事情,就只是今夜的事情了。
......
无书则短,很快,几人就回到了学堂的宿舍,一路上,几人也不可能揣着肚子里的疑惑挺着,所以开始追问许白焰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白焰解释的很是简单,但是却总是透着点荒唐劲,所以众人都下了车了,还是处在一种懵逼的状态之中。
“你......真的只是个边塞的小兵?”董富贵站在符院宿舍门口,眼睛一直盯着许白焰嘀咕着:“这倒是能说通你为啥射箭射的那么准,可是......为啥你的才学也那么厉害。”
许白焰叹着气:“我真的没有才学,就唱首歌,还是......额......我们军寨里一个老兵家乡的曲子,我说了多少遍,你怎么就不信呢。”
谢清婉若有所思着,结合着过去许白焰的一举一动,总算是将信将疑:“可是......你......”她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一时之间又说不出来。
“好了,你们也别瞎猜了,今天已经这么晚了,有事情以后再说吧。”
说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