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这些都只是一些陈年旧话,总得的来讲,许白焰始终都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小人物,一个连学堂都考不上的普通人。
而既然是普通人,那怎么又会遇到这么多糟心的事情。
又是被花魁堵门口,又是让这瘦高的守卫挡在车前。
所以越想......他就越烦。
又看了看身后瞪着眼睛,不可思议瞅着自己的董富贵,又瞄了眼倒在地上,被一巴掌抽的没缓过神来的那位车夫。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给谁干活的,但是既然你的主子是有身份的人,那总应该做点有身份的事情。”许白焰再次沉声道:“我觉得,你没有必要与我们这些人一般见识,而且你应该也看出来了,就算你想要一般见识,也占不到什么便宜,既然如此,那就应该停手了。”
说完,许白焰似乎又有点不满足的瞄了一眼那位车夫,然后补充道:“你也是听命做事的,而且这位车夫也的确嘴臭,他的伤,我出钱帮你赔了,你不用谢我。”
许白焰在心里盘算着这件事儿中的道理,权衡之下,他甚至觉得自己卖了对方一个好大的人情,所以他这一番话说的极其诚恳,诚恳到......听的面前的薛涧都愣住了。
他都没闹明白这小子到底是在干什么,难道这个时候了,他还要你一分我一毛的掰扯谁对谁错么?
所以他笑了,完全无视了对方那奇奇怪怪的脑回路,而眼里则带出了一点血腥味。
既然这小子的确像是自家少爷说的那样,是个高手,那么也就不用藏着掖着了,就算是今晚出了事儿,也有人给自己兜着。
于是乎,薛涧不再多言,晃荡了一下酸痒的身子:“嘿嘿,那就别怪我下手狠了!”
言罢,他猛地一匐身,化作一道夜里的影子,朝着许白焰掠了过来。那细长的手臂并不瘦弱,只是肌肉太过于紧实,仔仔细细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