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讨回来。
但是,像是刚才这位秦军踹他的那几脚,他却无比清晰的记在了账本上,并且加粗,加重,在合适的时候,他必定会原封不动的还回去。
而此时此刻,便是最合适的时候,所以许白焰每一下都数的极为认真,生怕自己数错了。
“十!十一!......二十一!”
终于,二十一下!
一下不多,一下不少!
许白焰喘着粗气,踉跄着,缓缓退了两步......那秦军瘫软着,顺着墙体滑落了下去,已然不省人事。
“其五,我是一个讲理的人,你刚才踹了我那么多脚,我都受下了,而我只不过是用头撞了你一下,你就要砍死我,这不合理!这么多不合理的地方,我怎么可能帮你们?”
许白焰终于是将刚才没有说完的话说了出来,心情一下子畅快了不少。
然后,他便再也不看那秦军一眼,转身跑出了小巷。
......
他现在必须要去找那个女人......那个懒散嘴馋的学堂先生......他必须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夜色里,许白焰在奔跑,速度快的吓人,他来到了虞城学堂,然而这里没有秦兵,只有那位看门的大爷昏倒在地,许白焰试了试他的鼻息,没死,只是被打晕了。
许白焰又跑到了朱砂的住处,这里依旧没有人,满屋子的家具桌椅全都一片混乱。
地上有一抹鲜红,不是血,而是朱砂那个从不离手的酒壶,被随意的丢在了地上,很孤单,也很显眼。
显然这里也已经被搜过了。
他了解自己的老师,这么晚了,她不是在喝酒,就是在睡大觉,而此刻,她没有在房间里,说明她早就知道了有事情要发生。
那么她会去哪呢?
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