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它因为观察了黑雾十万年，所以他才更清楚，天羽皇朝的这个第一谋士，究竟有多恐怖！

并且！

白雾为了这十万年隐匿到极致的一击，它也牺牲掉了所有的东西，它甚至为了这最后灭杀一击，它抛弃掉了自己身上其他所有的东西。

它所有的底牌，都只留了那一个灭杀罗盘！

事实上！

他布局十万年的罗盘，也成功直接将黑雾灭杀了，它的底牌，也在那一刻，几乎耗尽！

他的罗盘，几乎都已经完全龟裂！

如果刚刚出现的那一团黑雾，身上的残存的实力，再多一倍，在刚刚那一击之中，它都有可能会死！

如果苏小凡不提醒，在他神魂侵入苏小凡身体的时候，那一团黑雾，就算是以现在的实力出手，他依旧可能会死！

他对黑雾谋划十万年，到了最后的一个刹那，他竟然还差一点直接陨落！

“死，死，给我死！！”

白雾疯狂汹涌，他在惊怒之中，几乎将自己剩下的身躯，爆发到了一个极致，他直接用以身体换身体的方式，用白雾磨灭黑雾！

恐惧，惊怒，疯狂！

这一刻，很少有人能理解，白雾此时灭杀黑雾的情绪波动！

“你，也会死的……你……不配……”

白雾疯狂磨灭，在黑雾还剩下，最后一丝气息波动的时候，黑雾在惊世疯狂的不甘与挣扎之中，最终说出了一句话。

话音落！

白雾体内，黑雾彻底磨灭！

可即便如此，白雾依旧在身体之中，又将黑雾存在过的地方，疯狂灭杀了一遍！作为同样一代巨头的白雾，在灭杀完黑雾之后，他的雾气，都还有些颤抖！

“残缺的，他为什么会是残缺的？”

“这，才是他真正的底牌？他在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