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严肃的,尤其是对于他们这些大学里的教授学者们来说,因此每个人都对自己的发言十分谨慎,但同样的,如果面对质问却选择退避,在人们眼中是非常有失身份的。
就好像武林高手相争,打不得过是一回事,但如果连出手都不敢出手, 那以后在圈子里可就没得混了。
但他也不能直说,总不能说理性学会太过恐怖,咱们不能乱说,省的理性学会到时候找我们算账吧。
这种话说出来太得罪人了。
想了想,肖恩问道:“告诉我尤利西斯教授,布莱顿王国是一個组织么?”
尤利西斯点了点头,“当然,虽然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组织。”
“那么作为布莱顿王国的一员,我可以代表这个国家么?”
尤利西斯微微一怔,似乎意识到肖恩想要说什么了,但他还是摇了摇头:“当然不行。”
“那么谁能来代表这个国家呢,国王?贵族?商人?工厂里的工人?农田里的农夫?路边的乞丐,亦或是矿山里的罪犯,如果现在有一个路人说自己身为布莱顿王国的公民,可以代表王国,想要修改法律,变更社会的规则,你不觉得很可笑么?”
尤利西斯笑了起来,“我明白你的意思,国王才是国家的代表,但光靠一个国王可统治不了国家,而且理性学会也没有国王这样的存在,制定法律,变更规则,靠的是贵族、官僚,也许还有那些影响力巨大的商人。”
“没错,或者更直白一点,统治阶级,你曾经跟我说过,文明的游戏便是一群人统治另一群人,这两群人可是完全不同的存在,前者可以制定规则,代表王国,而后者只能默默付出,被代表。”
“所以你觉得我们是被代表的那群人?有意思,很有意思,是什么让你会产生这样的想法呢?或者换一个问题,你觉得区别这两群人的是什么呢?””
肖恩摊了摊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