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台阶是设计给穿着重靴的人族士兵的,重靴脚底都有防滑的花纹,走在上面如履平地。
可七鸽的软布鞋在这种台阶上并不适应。
他一步接着一步攀爬着,小心翼翼地避免摔倒。
那萨尼尔在前面大踏步向前,时不时停下来等等七鸽,顺便介绍到:
“自从我们脱离前线,反攻教会以外,我们反抗军一直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索萨大人从东线后方开始,一路撤退的路上都在帮助难民。
我们的物资很快就陷入了不足。
好在,沿途的有很多教会执掌的领地。
我们一路打过去,占领物资仓库,开放粮仓,总算是勉强撑住。
可我们回到东征城后,情况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急转直下。
东征城设计之初,就没有考虑过要容纳大量的领民。
二环的农田区,就算全力种植,也只能提供士兵们和少量领民的供给。”
那萨尼尔叹了口气说:
“我们沿途救济的难民中,有很大一部分选择跟随我们。
索萨大人不忍见他们流离失所,忍饥挨饿,全部带上了。
超量的民众一次性涌入东征城,给东征城造成了很大的负荷。”
七鸽一边听着那萨尼尔的介绍,心里反复衡量,一边跟着那萨尼尔到达了第一圈内城墙上。
那萨尼尔拍了拍七鸽的肩膀,指着三环军营区。
那里一排又一排的天蓝色正方形营帐接连不断。
大量的民众躺在营帐和营帐之间的缝隙里,身上披着茅草,蜷缩在一起互相取暖。
那萨尼尔面色沉重地说:
“本来该住10人的营帐,已经住了30个士兵,所有床铺柜子全部拆掉,腾出空间。
剩下的营帐,包括行军用的备用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