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一个人笔直地站立起来,正是中校弗雷德·威瑟彭斯先生。
“呃,这特么谁给我包的头,像个印渡人一样。”
弗雷德挠了挠头,不满地扯下了头上的白纱布,“我一定要告诉他们老师,叫他们多练习几遍包扎,好了,你们继续聊。”
弗雷德摆了摆手,走出了医务室,边走边吹口哨,一会儿声音就远去了。
“威瑟彭斯先生很有趣。”
李察笑道。
瑞茜暗暗脸红,这父亲太不着调了。
“瑞茜,首先,我要声明一点,瑞安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前些天我在参加比赛,根本没心思管那么多。”
“我又没说是你做的,你这么着急解释干什么?”
瑞茜轻哼一声,坐到了沙发上。
“如果你没有怀疑我,为什么拒绝跟我合作?”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
瑞茜绷着脸说道。
“好吧!”
李察叹了口气,在对面坐了下来,他看了看医疗室,“瑞茜,有喝的吗?我从纽约飞过来,还没有吃饭。”
“....”
瑞茜眨了眨眼睛,你没吃饭跟我有关系吗?我又没叫你来田纳西州,“这里是医院,有生理盐水和葡萄糖,你要吗?”
“可以,先来一包盐水,三瓶葡萄糖,有钙片和维生素吗,也给我上一份。”
“我....”
这混蛋是把这里当餐厅吗,还点菜?!瑞茜捂了捂脸。“还有氰化钾血浆,你要吗?”
“也行,这个没吃过,我想尝尝鲜。”
“哼!”
瑞茜不情愿地走到冰柜前,拿了一瓶矿泉水递给了他,
“给,你要的氰化钾!”
“谢谢,瑞茜,你人真好。”
李察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