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无人,这才像是吁出一口气的模样。
阮明姿看着便有些想笑:“怎么了,跟做贼似的?还有方才,怎么拉我衣袖?”
她不喜欢纠结过往,同阿礁之间的种种,已经如过眼云烟了。
再伤感也没什么用。
过好眼下才是最要紧的。
绮宁无奈的看了阮明姿一眼,也没有问阮明姿方才同那位白公子都说了些什么。
既然阮明姿看上去就像没什么事一样,那他就相信她,会处理好这些。
眼下他要说的事,是旁的事。
“方才还好你没有给那姑娘留地址,”绮宁压低了声音,“你晓得么,方才她同那位邓大夫说什么,要欠药费之类的话,我就隐隐觉得不太对劲了。你就当我在市井待久了,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吧。我总觉得她那意思,是想暗示你,把后面的医药费也替她给出了……你看先前,你替她出了医药费,药都买回来了,也没见她保证过什么一定会还你之类的。这会儿倒是又说要了地址日后还你……”
绮宁说完,又有些紧张的看向阮明姿,咽了口唾沫,似是有点担心阮明姿会觉得他把人想的太坏。
然而阮明姿却并没有责怪他,只是点了点头,郑重道:“你说的没错,我们眼下出门在外,小心些是没坏处的。”
绮宁便有些如释重负,露出个浅浅的笑来。
他朝阮明姿近了些,稍稍拉了下阮明姿的衣袖,小声道:“还有一点,我不太喜欢那个姑娘。虽说她差点被送到诡异的地方去,挺可怜的。但我还是觉得不太喜欢……像先前,她疑似得了天花,她自己心里也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得了天花,但她还是冲上来抱住了你的腿,为了求得自己的一线生机,根本不顾旁人的死活……”
绮宁显然有些憋屈,他叽里咕噜说了一堆,“这样自私自利的人,哪怕是生活所迫,但也不值得同情。可怜之人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