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正的跪在堂下,目光清正:“县令大人明鉴,过年时我二婶他们确实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介绍了我与那赵家权相看,但我根本不曾中意他,更是在正月里便去了琼崖,远离故土,如何跟这赵家权发展到情难自禁的感情?这点村中人都能替我作证。我这二婶在公堂之上公然撒谎,企图蒙蔽大人,实在恶劣。”
县令皱起眉头,又看向毛氏,毛氏支支吾吾的:“他们小年轻的事,也不是不可能一见钟情,再说了,书信传情也是常有的……”
“荒唐!”县令重重拍案,“既然说书信传情,可有书信来往证据?”
毛氏眼神有些躲闪,说不出个二和三来:“我就是个乡下村妇,我不识字,不晓得……”
这副模样,跟阮明姿的从容镇定,简直形成了鲜明对比。
赵黄氏在一旁恨声道:“我家权哥儿一表人才,这个小贱人喜欢上我家权哥儿根本不奇怪。可气她生得一副好样貌,心却毒如蛇蝎,竟然生生毁了我儿一辈子!……大人,退一万步讲,我儿根本没对她造成什么伤害,他这辈子却都被这个歹毒的女人给毁了,单凭这点,这小贱人就该拿她的一辈子来给我儿赎罪!”
县令捋了捋胡子:“哦?赎罪?你想让被告如何赎罪?”
赵黄氏眼神闪了闪,在下头同毛氏交换了一个眼神,声音也软了些:“大人,我们家也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阮明姿毁了我儿一辈子,那作为赎罪,她照顾我儿子一辈子,也是她应该做的。您说是吗?”
县令不置可否,只看向阮明姿。
阮明姿目不斜视,没有看旁边的赵黄氏一眼。
她虽没有说话,嘴角却微微上翘着,像是在讥讽着什么。
县令和颜悦色的对阮明姿道:“听你们的叙述,你们本就沾亲带故,若赵黄氏的诉求是让你照顾她儿子一辈子,你觉得如何?”
阮明姿回答的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