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大少奶奶多金贵的人,来污蔑你!……别打量着咱们大少奶奶嫁进来不久又怀了身孕,不爱理事就在那糊弄人!我问你,那冰窖,是不是长房名下的财产?!”
那婆子挨了一巴掌,被晨雨这气势十足的大丫鬟给震得头晕脑花的,嘴里的血腥味都漫了出来,她不由得看了一眼一旁垂着眼,慢条斯理在那喝着花果茶的蒋可沁。
好像这位大少奶奶,嫁进来后,就没见她大刀阔斧的处理过什么,但偏偏,好似不少家产都以这样那样的理由,慢慢的回到了曾家大房手里。
她打了个激灵,忙跪着朝蒋可沁磕起头来,还要一下一下的打着自个儿的耳光:“是老奴僭越,是老奴僭越!”
蒋可沁这才微微住了端着茶杯的手,将茶杯放到桌上,瞥了一眼那婆子,淡声道:“知道僭越就好,那冰窖分明是长房名下的,却因着长房不怎么经营宜锦县这边的生意,一直由三弟妹替我操持着。往常我害喜害得厉害,没有那个精力,只能委屈三弟妹替我操劳。眼下我既然已经好转了,哪里再好意思厚颜让三弟妹替我跑前跑后的?……你是家里的老人了,李庆家的,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那婆子满嘴的苦涩,说不出话来,却只能俯首称是。
那冰窖,确确实实是长房名下的。
蒋可沁笑了下,扶着晨雨的手站了起来,“既然是我们长房这边的产业,这奇趣堂我也有一成的分红,也算得上是我名下的产业。我名下的产业行事,为什么要同三弟妹说一声?李庆家的,你这话可是在挑拨我跟三弟妹之间的感情了,哪怕你是祖母给过来的老人,这回也是犯了大错。懂了吗?”
李庆家的哪里敢说半个“不”字?
老老实实的俯首认了错。
蒋可沁看都不看她一眼,只同梨花交代了一声,让她明儿只管让人去县城外的曾家冰窖取冰就是了,便出了雅间,径自离开了,看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