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没剩几个的丫鬟婆子退下了几个,但我当时在角落见着了,白婆子当时也看到了!”
姚月芳突然像是被扼住喉咙一般,满是惊吓的看向晚秀。
她断然没想到,晚秀竟然不是唯一的证人?
县令当机立断,又传了那姓白的婆子上了堂。
那姓白的婆子原本还有些推脱,说自个儿眼神不好,后来县令惊堂木一拍,她眼神便有些游移,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把事情都和盘托出。
原来她当时也看到了是姚月芳跟阮玉春两人厮打到一块,齐齐把康母给撞下了台阶。
康泽惊怒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半晌,他才像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哑着嗓子质问那白婆子:“你为什么当时不曾告诉我?!”
白婆子这会儿泪流满面,跪在地上给康泽磕了个头:“少爷啊,我伺候了老夫人这么多年,知道自打老爷去了以后,老夫人的心愿就只剩一个你。虽说你后院这两位,老夫人都不是很喜欢,但为着你能过得松快些,老夫人也就忍了……后来我见老夫人跌落台阶,也是差点崩溃了,深恨自己为什么要在那会儿去晾晒衣裳。可夫人在老夫人跌落台阶以后,就把这事都推给了春姨娘……当时我也是怕自个儿老眼昏花,再加上,再加上我一个孤老婆子的证词,哪里比得上夫人……”
白婆子用袖子抹了一把泪,“一念之差,我当时就没说出口,后头就更说不出口了……我想着总得有个人给老夫人偿命,也得留个您中意的女人照顾少爷才是。不然老夫人走都走不安稳……”
康泽浑身都在颤抖着,崩溃吼道:“那是害了我娘的凶手!我但凡知道,怎么会……怎么会!”
姚月芳还是头一次见康泽这么一副歇斯底里的模样,她原本就因恐惧而没什么血色的脸上,这会儿更是写满了慌乱惶然,她颤着手伸出手去,想去拉康泽的胳膊。
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