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色淡淡的,“咱们县里面应该有不少人都知道,我虽然出身阮家,但跟阮家的亲缘淡薄,这事扯我做什么?……真要说起来,姚月芳你不也是我的亲表姐么?”
不少围观的百姓们都“嚯”了一下。
听上去有点刺激啊。
这正室是阮大姑娘的表姐妹,妾室是阮大姑娘的堂姐妹。
虽说真要说起来也没什么关系,但怎么听上去,就是这么微妙呢?
康泽被众人看的有些难堪,他低低斥了一声,“县太爷让你说案子,你说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阮玉春虽说没有说话,但这会儿却以冷冷的讥讽眼神看向姚月芳。
她就知道,依着阮明姿的脾气,姚月芳但凡想让阮明姿沾染上什么她不愿意的事,那是绝对会碰壁的。
姚月芳暗暗咬了咬牙,面上却露出几分惶恐了:“夫君莫要生气,妾身还沉浸在婆母被害的悲痛中,一时胡言乱语了。”她顿了顿,又接着上面说了起来,“……当时我就说了玉春妹妹那么几句,玉春妹妹却发了狠,扑上来同我厮打起来。妾室这样以下犯上殴打主母十分不合规矩,但我这个当主母的,惦念着玉春妹妹前不久刚流了孩子,身体正虚,一直避让,可玉春妹妹却不依不饶。婆母也看不下去了,就出来阻止玉春妹妹……不曾想……”
姚月芳露出泫然欲泣的模样来,“玉春妹妹大概是一时忘了情,竟然将前来拉架的婆母推下了台阶……我当时就大喊了一声,应该有丫鬟听见的,可以替我作证……我当时还想着把玉春妹妹留下来赶紧请大夫,结果玉春妹妹撒腿就跑!夫君,她这是明显的做贼心虚啊!可怜婆母……”
姚月芳伏地痛哭起来,“她前些日子缠绵病榻,身子刚刚好了点,就要被玉春妹妹推下了台阶!……都是我这个做主母的没有看管好妾室,若非是我,婆母也不会遭此横祸!”
她哭得一副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