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药引调出去琼崖所需的避瘴方来。
做完这些,她见家里的马车正好在这善府停着,索性直接坐了马车去了衙门。
结果去了衙门后,从马车里下来的时候,可巧就碰见了姚月芳,也从对面的马车上下来。
两人打了个照面,阮明姿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姚月芳一眼,就见着姚月芳这会儿已经换上了一身素色衣裙,头上的首饰也换成了素银的。
看着倒是很恪守礼仪。
姚月芳看见阮明姿下来,倒愣了一下,继而皱起了眉头,脸色不大好看的看问阮明姿:“你来做什么?”
阮明姿很是干脆:“当证人啊。”
“证人?”姚月芳声音一不注意,拔高了些。
随即她就意识到,在公堂之前这样不大妥当,立马压低了声音,警告似的看了阮明姿一眼,“当什么证人,你当时在场吗?”
阮明姿淡淡的看了姚月芳一眼。
因着这是一场宜锦县许久不曾见过的命案,还是家里的小妾杀了婆婆这种耸人听闻的事,公堂外头倒是围了不少人在那看热闹。
“在不在场,公堂上再说。”阮明姿淡淡的提醒道。
不少老百姓都已经往这边看了过来,姚月芳下意识拢了拢鬓间的散发,露出鬓间簪着的一朵小小白花来,她没再跟阮明姿纠缠,一脸悲戚,夹杂着一丝愤怒,迈上了公堂。
阮明姿一晒,跟在后头进了公堂。
公堂上,这会儿阮玉春经过大夫的简单治疗,已经坐了起来,只是她到底是嫌犯,坐在了担架之上,嘴角还残余着方才呕血的血迹,看着人凄惨又萎靡。
康泽跪在一旁,神色十分复杂。
姚月芳一来,便是满脸悲愤的喊了一声“夫君”,便噗通一下跪在了康泽身旁,泪水毫无阻塞的从眼中流了下来,声音也十分悲痛:“都是我,我没有管好玉春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