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怎么了,她总觉得好似有人在盯着她看。
好在很快就轮到阮明姿跟阿礁,在大夫问阿礁名字时,她从善如流的报上了阿礁的假名“高礁”。
阿礁一直沉默的很,阮明姿也没多想,反正阿礁一直都是这样。
大夫给阿礁把脉,说法倒是跟村子里的孙大夫差不多,也是说五脏六腑都受了伤,外带寒凉入骨。
寒凉入骨阮明姿是明白的,大概是因着在泥巴河里泡久了,她一直在意的是,五脏六腑受那么重的伤,显然是冲着杀他去的,这可以算得上是不死不休的仇敌了。
是谁把阿礁打成这样的?
阮明姿忍不住看向少年。
少年依旧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冷漠模样,仿佛大夫方才说的那些伤势不是他身上的。
大夫也没有旁的好法子,只说是让人好好养着,伤筋动骨还要一百天呢,更别说是五脏六腑受了重伤。
阮明姿连连应声,又从医馆拿了好些副药回来。
回去的路上,阿礁一直没有说话,阮明姿倒是有些担心,别是这次来县城又把伤势给颠簸重了。
可再瞅一眼阿礁那神色,阮明姿又不由得叹了口气。
穿过这条主街,再过一条小巷子,就到阮明姿的小宅院门口了,也不知道是巧还是不巧,正好在街边的一个卖小物件的摊子上,阮明姿看到了燕子岳。
燕子岳低头挑出了几样东西,把那些东西点了点,似是在让老板包起来。
阮明姿犹豫了下,虽说阿礁的变装挺成功的,但是不是认识他的人越少他就越安全?
犹豫的功夫,燕子岳已经付好了钱,拿着一个小黑匣子转身,这一转身就看到了侧面的阮明姿。
他眼睛亮了亮,大步朝阮明姿走了过来:“阮姑娘。”
看来是避不开了,阮明姿索性也就随遇而安,大大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