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是真的完了。
蔡父的嘴唇都吓白了。
阮安贵也丧气的垂下头,只有微微转动的眼珠子表明他还在琢磨着什么脱身之计。
阮明妍的嘴角还沾了一点点心屑,眉宇之间也没有半点不开心的神色,看来在后宅被照顾得很好。
阮明姿伸手替阮明妍擦去嘴角那点点心屑,看都没看阮安贵跟蔡父一眼,牵着阮明妍的手在县衙中堂之下跪了下去,叩首沉冤:“县令大人在上,民女阮明姿,状告榆原坡人阮安贵勾结拐子,将亲侄女阮明妍卖给落马沟人氏蔡某,蔡某更是丧心病狂到将我妹妹阮明妍活生生封入棺材中,准备以活人下葬与他儿子结阴亲。”
阮明妍跟着姐姐一道叩首。
虽说先前县太爷已经听说过一次,眼下再听一次,还是觉得荒唐。他重重的拍了下惊堂木,喝问:“堂下何人是阮安贵?”
阮安贵哆哆嗦嗦的跪在那,咽了口唾沫,开了口:“小人便是阮安贵。”
县太爷喝问:“你可知罪?!”
阮安贵硬着头皮道:“小人一直跟两个侄女关系不睦,眼下她们被拐卖,卖给人家结阴亲,那是跟小人半点关系都没有。小人可不敢瞎认罪。”
一旁的衙差双手将在阮安贵房中搜出来的钱袋子双手奉到县太爷面前的桌案上。
蔡父一见那钱袋子,愣了下,随即大声喊:“那钱袋正是草民当时交给那人拐子的!总共十两!”
阮安贵脸上冷汗直下,他依旧梗着脖子道:“……这,这是今儿一早,在外头捡的,并不知道什么拐子不拐子的。”
说着,他转向阮明姿,一脸的痛心疾首,“阮明姿,虽说咱们平时之间关系不睦,但到底都流着阮家的血,我是你们爹的亲弟弟,我咋可能害你妹妹?这钱袋真是我捡的,除此之外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勾结的拐子?就不能是拐子见着你妹妹起了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