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人,那客商便把冯苟生带走了。”
她顿了顿,还是觉得梨花有权知道真相,托盘而出,“当时那客商似是有些不死心,说了在县里头的宅子等你三天,不然就拿你爹抵债。眼下看来已经……”
梨花直冷笑:“合该如此!赌债是他自个儿欠下的,可不是就得自个儿抵?”
梨花显然觉得痛快得很,低低骂了一句什么。
待梨花她娘回来,两人去灶房烧饭的时候,梨花把这消息跟她娘也说了,她娘怔忡了好一会儿,才有些释然的笑了笑,低声道:“这是他的报应。”
虽说吃饭的只有三个人,但梨花她娘为了感谢阮明姿,除了她从外头买的一只烧鸡,又自个儿下厨做了三道色香味俱全的家常菜。
摆上桌的时候,梨花她娘撕下了一个大鸡腿,放到阮明姿的碗里,殷切道:“……明姿,若不是你,怕我跟梨花也没法从冯苟生那脱身。你是我跟梨花的大恩人。眼下我也拿不出什么旁的感谢你的,你多吃些!”
梨花也不停的给阮明姿夹菜。
阮明姿无奈的拿手虚掩住快要被菜堆满的碗:“……婶子,梨花姐,我自个儿来就成,你们夹这么多,是要撑死我。”
梨花她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用过饭,阮明姿便同梨花她娘跟梨花告别,梨花她娘急急喊了句“等下”,她从炕上铺着的被褥里头,翻出个钱袋子,塞给阮明姿。
阮明姿认出这是先前高氏借给梨花她娘的那个钱袋子。
“先前高嫂子借了我们母女一些银钱,梨花平时帮着街坊打些零工,我帮着绣坊接些绣活,糊口是足够的……先前我们租赁驴车,还有租这院子,花费了不少。这些银钱是剩下的,我跟梨花一直没用,你帮我还给高嫂子,跟她说,还有一部分,我同梨花攒够了钱就还她。”
梨花她娘那有些孱弱的身体,脊梁是从未有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