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竟然还藏有银子,她就抓心挠肺的难受。
毛氏惯是个会做表面文章的,她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娘,以往的事也就算了,眼下也分家了,章哥儿也老天保佑的进了高秀才的私学。我想着姿丫头的事也就算了……只不过虽然分了房出去,到底还是阮家的子孙,我怕这孩子年纪小眼皮子浅,手上有点银钱就被人哄了去。还是有个靠谱些的长辈帮她监管着才好。”
毛氏的话,赵婆子深以为然,当即拍板:“没错,是这么个理!”她越想越有些待不住,把碗里头剩下的银杏叶子往阮安贵眼上一糊,“不行,我得赶紧过去看看!”
那个败家鳖崽子,这会儿修院墙可花的都是她的钱!
赵婆子风风火火的就往外跑。
毛氏心下一喜,忙跟在赵婆子身后出去了。
阮安贵心里也痒痒得很,只是先前他那个酒肉朋友老厉的惨样,实在给他的冲击太大了。
说白了他们这些混混,平日里偷鸡摸狗吃喝嫖赌的都在行,但这种见血的事,还真没怎么见过。
阮安贵决定徐徐图之。
反正嘛,他娘出马去搞也行,从他娘赵婆子手里搞钱,可比从那贼精贼精的小蹄子手里搞钱容易多了!
阮安贵露出一个有些狰狞的笑来。
这会儿的赵婆子已经怒气冲冲的到了阮明姿家。
这么一看,乖乖,一个院墙而已,这黄泥一看就是上等货,用得着这么好吗?!
这败的可都是她的钱啊!
赵婆子痛心疾首的冲过去大闹了一场,不许工匠们再施工。
众人都有些为难的看向石头。
石头愣了下,上前跟赵婆子道:“赵姑婆,你这是啥意思?”
榆原坡人大多亲戚关系都错综复杂的很,真要论起来,石头他爹确实还得喊赵婆子一声姑。
赵婆子